少年春衫薄

沉迷爱客,不可自拔

24 hours(十)



或许她等得足够久了,因为那个高个儿的,更加年轻一点的弟弟的神情逐渐由一开始的警惕转化成了理解和同情,终于,他说出了她最不想听的那句话。


“我很抱歉……他们死了,”他的绿眼睛明亮又温和,像是预料到将会发生什么似的,赶在她做出下一个反应之前飞快的补充,“但是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


她觉得心脏被提了起来,“什么余地?”


“他,呃,我的意思是她,”萨姆及时改口,尽管清楚他哥那样说只是为了更好的圆谎仍然产生出一种想要翻白眼的欲望,“通常她看到那些幻象的时候,它们都还未发生,所以她才会叫我们来这儿。”他看着伊丽莎白,以一种使人无从招架的,像小狗一样真诚的眼神凝视着她——天知道一个个头这么高的男孩儿是怎么能拥有这样毫无违和感甚至杀伤力极强的表情的,“这也是我们为什么在这里,为拯救你的朋友们的生命。”


拯救,她喜欢这个词。毫无疑问萨姆·温彻斯特的话很有感染力,同时也很让人心动。


但要将这两兄弟牵扯进来的念头还是让她有些犹豫,她愿意为救他们付出生命,甚至包括那个变态奶酪头弗朗西斯和她总是唧唧歪歪烦死人的青梅竹马基尔伯特,但如果事关无辜那就是两码事了。


她甚至能想象出阿尔弗雷德本人会对此多生气,本能上她对这些怀有善意的人们也同样充斥着接近家人的保护欲——不管他们是哪国人。但仍然,她为在洋房里的朋友们担心的要死,焦虑和无力围绕着她,人性中自私的一面正在不断说服着她让这两个看起来很能帮的上忙的小伙子留下来。


有些时候她真的痛恨自己性格中过于矛盾这一点。


如果罗德里赫先生在这里会怎么样?基尔伯特呢?


这种想法刚冒头,从小到大过分深刻的友谊就立刻让她记起了后者做下的种种蠢事,基尔伯特·贝什米特独有的狂妄笑声几乎是在那一瞬间就像一阵旋风一样席卷了她的大脑——伊丽莎白抽动了下嘴角,我为什么要想起那个白痴?


和他的那个以严谨认真出名的弟弟不同,基尔伯特·贝什米特向来都是率先横冲直撞的冲上去然后被人打一顿的那个,事实就是,即使是在他本人被困在洋房中的现在,伊丽莎白仍不介意用平底锅将他揍翻在地。


“呃,伊丽莎白?”


她回过神来,“什么?”


萨姆·温彻斯特丢给她一个无辜的眼神,“你的手机响了。”他提示道。


“哦!”她这才注意到口袋里嗡嗡作响的手机,她手忙脚乱的将它翻出来,因为太过匆忙连看都没看就直接接通,在最后对着萨姆笑了笑,“谢谢——嗨!”


“嗨!”另一边传过来的是完全意想不到的声音,“这里是世界的起源任勇洙!”


“不你不是。”她几乎是下意识习惯性的反驳了他一句,然后怀疑地问,“为什么你会给我打电话?”


“我不知道,”电话另一头,任勇洙的声音透过通讯充满活力的传过来,中间还掺杂着模糊不清的抢夺与偷笑的声音——伊丽莎白听得直皱眉,那是罗德里赫吗?


紧接着任勇洙的说法就证实了她的猜想。


“可能是因为我用的是小少爷的手机,”他气喘吁吁的回答,听上去像是正忙着被什么人追得跑来跑去,“说真的你平时都不看下号码的吗?大姐?”




我觉得大概谁都没想到勇诛先出来打酱油了,因为没写之前我也没想到

关于人物性格我只能说我尽力了,如果大家觉得飞了,那就……让它自由的乘着ooc的翅膀飞吧

于是说文笔越来越糟了,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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