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春衫薄

沉迷爱客,不可自拔

24 hours

避警:

spn+黑塔鬼的脑洞,梗源来自和基友聊天,基友提出的“黑塔鬼和SPN联合起来能不能逃出来”的问题,于是我们的脑洞就一发不可理喻了,感谢基友的启迪,没有她,我的脑洞绝对不可能像发散到西伯利亚一样红红火火

本文暂涉spn的cp为SD,或许粮食向,黑塔鬼只有米英,时间线处在第cass和chunk出现之后,大约为第五季前期,温家双煞的打怪日常(?)

没写过把不同的两个画风整合在一起的,也没写过任何美剧或者黑塔利亚的同人,ooc,ooc,ooc,重要的话事先说三遍,考据无能,更期不定系列,如果以上都能接受的话,走进魔性脑洞版spn黑塔鬼欢迎您的到来。



他看见鲜血、悲痛与死亡。

这并不奇怪,他和迪恩在捕猎的过程中经常看见这个,甚至就连他们自己也有像这样堪称噩梦连提都不想提起的经历和记忆,它吓不倒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

然而这里还是太糟糕了,它就像——就像一个刚刚结束的战场,死去的人们血液 依旧殷红而湿润,在地板上沿着他的脚慢慢淌过,他跋涉过满地的鲜血,茫然的像一个梦游的鬼魂,那颗属于斯坦福的大脑被迫停止了运作,变得只会凭本能行动。

他并不知道要去哪儿,只是感到一种奇特的吸引力,就在左手边那扇门后。他只是下意识的推开了那道门。


那里一共有三个人,确切的说他们已经死了。


他看见其中的两个人躺在房间内的唯有的两张床上,床单上的血液有部分已经开 始干涸,衣服也呈现出暗淡的色块,但十分平整,连衣角这样的细节地带都被人 仔细的抻平,他们两个人就像被小心翼翼的摆放在这里的,面容平静安详。

剩下的那个人就坐在两张床中间的地板上,腹部被开了一个很大的口子,在深棕色的外套上造成一块颜色相当深的血污,他的双手紧紧攥着那两个人的手,垂着头,一动不动,手边不远的地方滑开了一把左轮手枪。

在看到中间那个人的时候,一种悲伤的,难以诉说的窒息感迅速包裹了萨姆,这 不同于迪恩离开他那样的如同撕开一半灵魂感受到灼烧疼痛,只是仍然很难以忍受,他的喉咙梗住,不自觉的张开嘴——


“萨米!”

萨姆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睛,大脑还不太清醒,看着抓住他肩膀的迪恩。迪恩 紧张的看着他,这会儿看起来像是终于松了口气,“你还好吗,萨姆?”

“不算好,”他闭上眼睛把手搭在额头上,“我觉得我经过一场异常惨烈的宿醉 ……发生了什么?”

“这是我想问你的,伙计。”他老哥嘀咕着,从侧身前倾快挤到副座上的位置重新跌回英帕拉的驾驶座,但还是盯着他的脸,“你从刚才就开始做噩梦,我根本叫不醒你,”他说,“你到底梦见什么了?”

“我想是预示。”

迪恩刚发动车子又一脚踩下刹车,“什么?”

“我的超能力,迪恩。”萨姆被颠的往后一撞,“冷静点,只不过是个预示。就像我以前做的那些一样。”

“是的,但你已经很久没看见了,也没有像这次吓的像个小女孩。”迪恩尖锐地指出,他绷着脸,不自觉的撅起下唇表现出恼怒,“好吧,这回又是什么,关于操蛋的天启?还是恶魔?”

萨姆翻了个白眼。他能看出迪恩的焦躁忧虑,所以他决定先无视那句小女孩。

“嘿,醒醒!我不是先知查克,好吗?我只是梦到一所鬼屋。”

迪恩疑惑的看着他,重复道。

“鬼屋?”

“是的,”萨姆努力从记忆的梦里回忆那间屋子,“藏在树林里的一所洋房,我的梦里那儿进去了几个人,他们被不知道什么鬼怪害死在那里,我只看到这些。”他对着迪恩耸耸肩,背手向后摸索了片刻,拿出笔记本电脑向着迪恩扬了扬。

“我认为我们得赶快,这应该是我们的活儿。”

迪恩接着瞪了他的自作主张一会儿,最终妥协,重新发动英帕拉。

“我有种奇怪的预感,在前面等着的东西可不会这么容易解决。”他深深呼出一口气,不甘愿的咕哝,“去哪儿?”

萨姆正在快速的浏览网上的信息。

“先去最近的小镇,有个人让我很在意,或许我们需要足够的时间将他作为入手点调查。”


汽车旅馆可以说是他们从小除了英帕拉最为熟悉的地方了,但,不是萨姆故意挑毛病,只是这种房间向来对得起它的价钱。

不够大的房间,不够长度的床,以及不够完美的隔音。

浴室里的水声哗哗直响,萨姆坐在窗户边上查资料都能听见迪恩在浴室里大声地吼着AC/DC的Back in Black,还是超级走调版本,说实话那不是一般的难听,但从天启以来他哥很少这么自在了,即使是看上去。萨姆觉得有些安慰,因为这个连堪称惊悚的歌声在他看起来倒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只是,他皱紧了眉头,用力捏了下鼻梁后长长吐出一口气,又看向电脑。


很好,现在值得抱怨的事多了一条。

——他从不知道互联网上的讯息也能这么乱七八糟。


迪恩从浴室里出来时就看见萨姆把自己卡在椅子和桌子中间,得说他弟这个北美野人的个头坐在那里就像硬被塞进去的,看起来还有点儿那么可怜兮兮,然而现在温彻斯特家的小儿子嘴角紧绷成一条直线,皱眉盯着他那台银色外壳的笔记本,表情专注而困惑。迪恩见过他弟这种特有的表情,通常的情况下这表明事情并不像他们想的那样容易解决。

他擦着头发走过去,顺手把一边的酒瓶递给他的兄弟。

“进展怎么样?”

萨姆接过酒瓶灌了几口,对着电脑无奈的挑了挑眉毛,“嗯……还好?”

“哦,还好。”迪恩拎着酒在床边坐下,发出一个感叹的音“知道吗?天才,你现在就差用马克笔在脸上写‘我遇到瓶颈了’,你老哥看的清楚着呢。”

萨姆为这小小的调侃微笑了下,坐直身体。

“不,不不,的确是进展不错,迪恩。事实上yahoo相当管用,我只是,只是在为这种巨大信息量感到惊讶,它差点冲破屏幕把我给撞飞了。”他又把注意力投到电脑上,快速按了几个键然后把屏幕侧过去看向迪恩,后者低下头瞄了眼刚坐下的床,无语的拽了把椅子,迎着弟弟的目光凑到桌子边上。

“看,阿尔弗雷德·F·琼斯,住在马萨诸塞州莱克星顿,19岁的哈佛大学毕业生,之所以出名是因为他那张脸和天生怪力,据说有目击者看到他单手轻轻松松拖着辆没油的皮卡还给被偷的同事时给吓傻了,当场打电话叫来了警方和救护车。”

“哇,这个酷,”迪恩眼睛一亮,十分感兴趣的吹了个口哨,“变身超人的高富帅?”

“不止这些,”萨姆将屏幕转回去敲了几下电脑,“我还找到了些其他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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